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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初撕裂的痛苦已经熬过去,我沉静如水的目光和他对视,乔苍恨透了我的冷静,恨透了我的假惺惺,恨透了分不清我到底是爱是恨是真是假的温柔与迎合,他鼻梁紧挨我的脸,我更加清晰看到他猩红的瞳孔,他五指收紧,随着他的收紧,我下巴险些被捏碎,我疼得隐隐发抖,还是不肯吭声。
我一只手抓着床单维持平衡,另一只手扼住他腕子,打磨得尖锐修长的指甲嵌入他皮肉,我感觉到一丝黏腻和潮湿,像刺出的血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,我从没有真正属于过你,我们就是情人,合适就睡,不合适就散,情人可以有一个,也可以有无数个,如果我再没良心一些,我几年后还会嫁人,成为别人的妻子,生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孩子。”
乔苍唇角溢出冷笑,“你敢有那一天,我就灭了那个男人全家。让你亲眼看着,多少人因为你的任性而死。”他语气顿了顿,“这个人只能是我。何笙,天荒地老你也逃不掉。”
我大口喘息着,胸腔仿佛要炸裂,崩碎,铺天盖地的砖瓦将我深埋其中,我无处可逃,无路可走。
“除了那张纸,我能给的都给了,拥有那张纸的女人,连你的十分之一都没有从我这里得到。你想过杀我,利用我,算计我,如果不是你,做过这些的女人,早已经消失了。你当初在周容深身边,活得胆颤心惊,百依百顺。担心被人取代,担心他厌恶,我和他面对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何笙,你怎样比较。”
我娇柔孱弱的模样,逐渐驱散了他的暴戾,软化了他的坚硬,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松了松,上移到眉眼,他这样俯视我,恨不得望进我心底。
“有时我真想放你离开,让你知道失去我会不会比现在更快乐。不是所有男人都一句苛责不舍得丢给你,还无休无止的纵容。也不会接受你风月里的计谋,接受你没有底线的放肆。那时你就会主动回来,再也不走。”
他从我身上离开,为我盖好被子,站在床畔不动,等我疲惫至极闭上眼睛,他沉默在我红肿的脸颊涂抹药膏,“不论你要做什么,不论他活着还是死了,我解决完金三角的事,就是离开的时间。你自己忘,或者我帮你忘。”
温热柔软的蚕丝被包裹住我,灯光无声无息昏暗下来,我在他注视中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醒来脸颊已经消肿,挂在门后的格子衬衣与咖色西裤不见,换下的是他昨夜的黑色西装,布满我挣扎时留下的褶皱。
我打开门看了一眼阿鲁,他以为我要问乔苍的去处,告诉我苍哥去见萨格,约了今天骑马。
我毫无征兆抬脚踹在他胸口,他踉跄倒退,屈膝半跪在走廊,勉强稳住自己。
我语气冷冰冰,“你日夜跟着我,就该明白谁是你的主子,既然身在曹营心在汉,那就滚回乔苍身边,去侍奉你的旧主。”
阿鲁脸色一变,“何小姐,我不懂您的意思。”
“你替他监视我。”
他斩钉截铁说没有,我的行踪去向,苍哥从不过问,他更没有主动说。
我冷笑,“除了你,这几日我接触的都是我自己人。乔苍给你报酬,命令你做事,你为他通风报信我理解,但不忠贞我的人,我也不会再用。”
他还想辩解,我眼睛一眯,危险凌厉的精光仿佛利剑一般射出,他立刻住了口,朝我鞠躬后离开回廊。
打发走了阿鲁,我在云南出行也不能没有护身的人,我让二堂主为我安排了两个心腹,一男一女,格斗段位都很高,我给他们重新起了代号,男的叫阿石,女的叫阿碧,寸步不离跟着我,只听我一人命令。
傍晚我准备出去逛逛,熟悉下金三角的地形,乔苍这个时辰不回,晚餐也就不陪我吃了,我们闹得那么僵硬,都是谁也不肯低头的人,况且萨格也不会舍得放他走。
我让阿碧进来帮我整理衣裙,她掸去下摆尘埃时忽然问我,“何小姐,那批货咱还给老K吗?”
我梳妆的姿势一顿,“还没给吗?”
阿碧说没有,您没下令二当家不敢擅自做主,怕您另有安排,不过老K的马仔也一直在仓库外盯着,倒是没催。
我把这事忘了,在金三角贩毒不讲信誉不行,必须说一不二才能打下口碑,才能有更多生意做,当初讲好的五哥来宾馆见我,货立刻按照三百一克交易,因为我的疏忽耽搁了这么久。
我吩咐阿碧支会仓库的人再降价,二百八十块一克,到手的钱直接给景洪的兄弟们分了。
她出去给二堂主打电话,几分钟后从门外探身,“二当家说正要过来接您,老K提出见一面,在新世纪。”
新世纪是云南省最大的娱乐城,吃喝玩乐一条龙,当地政客富商常常光顾,二楼的豪华套包里还栽过一个省委,算是云南排前几号的高官了,纪检部亲自派了调查取证小组到新世纪堵这个人,正巧捉奸在床,还不止一个小姐,男女